从贺公馆出来已是日落黄昏,想起自海朱和世舫大婚后我还未曾有空去英菲尔曼教堂探望神父与约翰,便索性麻烦贺府司机送我一程
好在贺公馆与教堂相隔不远,时间上也并不算晚
因是新年第一天,教堂里唱诗班的女童从午后便开始了新年赞歌的吟唱,我和神父打了招呼,便来二楼起居室找约翰
这几年,英菲尔曼似乎成了我逃避问题的避难所
记得有人曾和我说过,心情不大好的时候,来教堂看看老人与孩童,就像看到大海与天空,从容宽广,包罗万象,更有无限赤诚童真
“姐姐!” 约翰率先看到了我,丢下手里的拖把匆匆跑了过来
“姐姐,你终于来看我了,莫不是忘了我?” 约翰嘟囔着,将我拉进了起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