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她们母女两的一唱一和,只死死地握着拳头,以指尖触进手掌的疼痛,提醒着自己要忍耐,眼下除了忍,我还能做什么呢?刘王氏说的对,我那做部长的姐夫公公都没办法,我还能指望谁来替父亲翻案? 婉昭一口一个“杀人犯的女儿”地叫着,再加上她母亲的冷嘲热讽,多年来对长房的怨恨,怕是都解气了吧? 我突然能想到今早在祠堂二叔对父亲都说了些什么,他的妻儿尚且如此,作为一切幕后的主谋,他的怨恨,只怕比起这些是更上一层楼吧? 等她们笑够了,我才重新看向刘王氏道:“二婶婶说完了吗?说完了,麻烦再去帮罕昭请一回二叔,不然的话,罕昭不介意擅闯您的内室!” “呦,二小姐这是威胁你婶婶我呢?这些不顾礼义廉耻的话也只有你能说的出口了
”刘王氏插了腰道
“威胁?罕昭哪里敢?只是,我既做了杀人犯的女儿,如今还有什么可怕的?杀人放火的事我都